那笑是带了坏在里面的,郝宿将范情所有的想法都解读了个彻底。

于是人也跟着|绷|得更加厉害了,范情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掉得有些歇不住。

郝宿没有帮他擦,他只是帮他吻着。

“哥哥其实也察觉到了吧,要不然,我玩你手的时候怎么不反抗,还要帮忙掩护?跳舞的时候是,玩游戏的时候也是,哥哥分明都主动|抓|住了我的手。”

那种带着责怪的语气,却令范情的呼吸又一次稀薄起来。他自以为不会被发觉的表现,原来从始至终都被郝宿看在眼里。

“哥哥,你喜欢我,是吗?”

是绝对的肯定语气,郝宿看着范情,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扑克牌。上面的数字是3,正是两人被同时抽到的号码。

“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偷偷把它藏回来。”

掷地有声的。

范情连否决都否决不了,可令他陡然发作的,却是郝宿从自己的口袋里也拿出了一张牌。

“好巧,我也带回来了。”是那张9。

国王的命令言犹在耳,范情被郝宿抱着,零星的醉意已经被海风吹得不剩分毫。

然而他的脑袋还是眩晕着的,分不出更多的理智用来思考现状。

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郝宿,听他说话,听他……发号施令。

“现在,我们应该完成国王的命令了。”

国王的命令是,请3号和9号,来一场……

两张纸牌一起,都被郝宿放回到了范情的口袋里,随即人影就已经俯落。

是又一次充满涩感的吻,仿佛带了众多的隐喻。

范情领会到了,他逐渐地靠在栏杆上,仰着,任由郝宿发挥。

“宿……宿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