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

范情的身上沾着酒气,眼尾发红,脚尖慢慢地踮了起来。

他想吻他。

做出这样的举动时,范情同时做好了会被郝宿推开的准备。但郝宿没有,他非但没有推开人,然而还主动地低下了头。

而后,吻住了他的唇。

轻柔的,如同品尝一块蛋糕。房门被郝宿这般,优雅地关上了,外面不能窥见里面分毫。

在被亲住的刹那,范情就将指尖攥得隐隐发白。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明明,“醉”的人是他才是,郝宿根本就没有喝过一滴酒。

眼睛睁着,目睹郝宿更加地专注。他的喉-结-滚-动,人被亲得要缺氧。

唇珠被格外地青睐,除了|咬,还会遭到刻意的抵力。

范情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一个不能稳定的地方,随时都会倒下去。他被郝宿带着,从门口一路辗转到了阳台处。

海风带着海浪的气息吹过来,范情被郝宿|压|在了栏杆上。

然而吻尚未停止,郝宿仍然在亲他。不光是唇,还有他的脸颊,下巴,脖子更是得到了特别的厚爱。

不是寻常的,而是极具涩态的亲法。

这些天尽管是在游艇上,但该有的活动也不会少。类似白天的冲浪,已经足够媲美网球给范情带来的效果,所以他这些天一直都能忍耐过来。

但这并不表示连被郝宿这样的亲,范情也会无动于衷。比浴室还要明显的变化出现了,被郝宿第一时间察觉。

他似乎是仗着范情喝醉了,所以开始肆-无-忌-惮地对待着对方。甚至于,连招呼也没打,就直接碰了人。

“宿……”

唇再一次遭堵,郝宿比刚才亲得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