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在先前的两次中知道了范情的承受底线在哪里,是以丝毫余地都没有给对方留下。

得到的更多,范情就能早点恢复到正常状态,他在完完全全地给予对方。

小公子其实在第一次被蛇尾|缠|住的时候就有些冲动了,可那时郝宿推|开|了他,第二次又是在同一时刻被移开,让摇摇欲坠的朝露永远只差一线才能落下。

大概是次数多了,才让范情的忍耐力稍微增强了些。然而现在则是彻底维持不住了,甜腻的味道争先恐后,在范情的身上,在顺滑的鳞片上漫着。

郝宿停了wen,蛇尾滑旋,鳞片微炸的隙缝将那些味道吸收着,直到连范情的身上都被擦得一干二净。

可这远远不到结束的地步。

范情院内的另一侧屋里,烛光点亮,原本应该是喝了提神药而睁眼的福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正发出轻微的鼾声。

再看院内其它地方,小厮奴仆们亦都沉浸在了睡梦当中。

整座范府都是静谧一片,不会有人能听到范情此刻更加难以抑制的声音。

是那样破碎混|乱,那样的不|堪。

蛇尾尖上的鳞片比起其它地方,要更加软,等范情稍微习惯后,那些细小的鳞片又轻微地炸翘开。

刺挠的感觉不断地,不断地产生,让范情想要变成一条花绳。

蛇信在空气中捕捉着范情的味道,在他的脸颊上,脖子上碰着。

鉴于早上已经有过一回了,所以郝宿没有再给范情多少。但第二回 要比第一回更慢,郝宿永远不让范情立刻得到,他总是会让对方缓一缓,等缓好以后再开始。

整个过程里,范情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难受。

打卷儿的花瓣毫无自主权,他只能任由摆弄,哪怕花枝都摇得几乎断折,花|汁所剩无几,也还是只能囚在一处。

忽而,蛇尾尖大方地给予了他一些生机,让他再不用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