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说完,蛇信吐露,沿着范情的唇缝舐舔着。郝宿做得极有耐心,他金色的眼内,瞳孔逐渐竖得细了起来。

在wen开小公子的嘴,分叉的舌尖同对方勾绕时,眼瞳细得最厉害。

非人的形象中,即使是神态的温柔也无法遮挡原属于蛇类的阴冷冰戾。但它又契|合着郝宿骨子里的冷漠,将人衬出了格外的魅力。

是那种危险下的柔情,冷厉中的宠溺。

范情被亲着,又被这样看着,眼神都已失焦了。

舌头被|缠吮得发麻,尤其是舌|根处,分叉的舌尖在探寻着,仿佛那里有什么绝美的佳肴。

郝宿的进攻极具侵|略意味,但动作又是那样轻柔,没有让范情感到丝毫不适。

他简直像是一个最优雅的文人墨客,在白纸上涂染着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范情说不了话,不过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咿呀之语,此刻混杂在黏|腻当中,婉转媚艳。是那种带着气音的,又哀又怜的声音,教人想要一味地再看看他究竟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蛇信越界更多,到了让人难以招架的地步。

范情只觉此刻凉意漫漫,什么都想不到了。花团锦簇的褥铺当中,富贵又纯净的小公子哪有半分矜雅端庄之态。

他眼神迷迷,脸颊染晕,周|身俱是情谷欠。

郝宿并没有同他如何,仅以蛇尾圈着,但烛光当中,画面却有一种难言的靡|||丽。

如灿灿牡丹在瓢泼之中孤孤零落,艳极萎极,靡矣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