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是没有防住,郝宿慢条斯理地收回检查的手,慢声问道:“少爷有把自己的衣服弄脏吗?”

一开始的动静让范情以为郝宿要跟他试一下了,于是还把自己又送过来了一点,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与此同时,掀开的衣服也重新落下。衣角边缘因为自然的重力,在范情身上产生了微微的刮触。

“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我在梦里记得你跟我说的话。”

是什么话范情没说,但从他闪躲的眼神还有红透的耳根,也可以猜出来。

“少爷这么乖的吗?”

郝宿仿佛在有意奖励他,手收回来以后又隔着衣服压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他让范情比昨晚被抱着的时候更想要,将人完全吊了起来,却又坐视不理。

“郝宿……”

管家已经站了起来。

“少爷,要先起来洗漱,然后把早餐吃完。”

“可是……”

“听话一点,少爷。”

他又在拿捏他的心态,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像是用那种封建家长式的古板面孔来斥责一位不听话的小孩子,要求对方对自己绝对的服从。

可看着人的眼神又是那样让人沉溺,表情也不是平常管家恭敬的模样,带着不该有的僭越。

比起什么话都会听自己的管家,范情更喜欢郝宿现在这副样子。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连心理上都产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