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捏了一下对方的手,即使睡着了,但身体也依旧敏感得动了一下。

他没有再去弄人,在范情背上拍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

雨下了一整晚,从小到大,早上六七点的时候停了一会儿。

范情度过了一个跌宕起伏又精彩纷呈的梦,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等发现身边没有人的时候,眉头一皱。

昨天他睡着的时候郝宿还抱着他的,怎么早上人就不见了,难道对方反悔了,不想要跟他试了吗?

就在范情打算起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旁边留下来的一张便签,是郝宿的字迹。上面写了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会再回来。

原来不是反悔了,而是有事情处理。

范情将便签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把便签拿起来,专门放进底下的抽屉里。

不知道是不是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范情在彻底清醒后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做贼一样看了眼卧室的门,确定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才悄悄把自己的衣领扯开,然后低头看了看。

好像比平时要更红一点。

范情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脸上也闷闷的发红。只是做梦而已,居然直接影响到了身体。

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了好半天,想到什么,范情又看了眼卧室的门。门口没有动静,视线重新回到原位,范情将衣领拉得更开了些,另一只手试探般摸了一下。

“唔……”

好怪,还好、好……

当范情在为这种感觉缩成一团,脸上也瞬间布满潮/红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