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

沾着湿意的羽睫微颤,范情看着郝宿被自己吻得同样有些泛红的嘴唇,气息再次不稳了起来。

他又回到了郝宿的耳边,说出的话羞耻得叫他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

“我好想要你。”

这话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讲完就再不肯多开口了。

纵然话是这样说,但若要让范情真的再继续做些什么,他却也不会。

今夜已经超出太多了,更多的话,会被察觉出来的。

而且,范情没有力气了。

炉鼎体质就是这一点不好,哪怕身体再强悍,更多的也是为了这方面而服务。他的主导权完全是交予在另一方的,即使逞强,也坚持不了多久。

唇又被轻触了一下,是范情在收拾自己今夜过来的痕迹。衣襟重归原样,颈脖边沾染的眼泪消失了,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连同那些情浓的香气,也挥散了许多。

确保郝宿醒过来不会发现任何异常以后,范情又隔着被子亲吻了一下郝宿的心口处,身影才就此消失。

仙君在回了自己的房间后,身体没有任何支撑地倒在了榻上。就连使出清洁术的时候,手指都险些掐不住。

勉强将衣服弄干净,范情的掌心又浮现出了一个瓷瓶。

他解开了衣襟,手指在瓶内挖了一点药膏,试图为自己擦药。

可才碰上去,连瓶子都掉在了地上。

太过头了,以至于他自己涂药都做不到,而右手处更是重新产生了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