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郝宿的话还在继续。

“这里厉害。”手点到了范情的嘴。

“那里厉害。”手点到了范情的腰。

“还有……”

他夸得人都抬不起头,细细密密地将范情的所有厉害之处都说了一遍。

等话终于讲完,范情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似的抱着郝宿。

分明都已经害羞到了这个份儿上,却还会愣愣地追着人再确认一遍:“真、真的吗?”

郝宿的夸奖比什么话都要动听,也比什么事情都更令范情感到高兴。

他想听对方多夸夸自己。

“郝宿,我想把你的声音录下来。”

“你再、再说一遍好不好?”

磕绊到了极点的声音,他在不同的世界,对郝宿总是抱有相同的渴望。想要更靠近他,想要更亲近他,想把他的声音录下来,想随时随地都能看见他。

范情瞧着人,讨好似的亲了亲。

“郝宿。”

他每次叫郝宿的名字都像是含了无尽的春水,那副外在的冷矜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就彻底不见了。

“贪心。”郝宿轻训一声,这样的话他刚才也说过范情,不过是在另一件事上,“录音你又带不出去,难道还能天天在个人域里面吗?”

为了范情的身体着想,郝宿跟对方约定了对方进来的次数,如果是单纯的约会,则不计在内,因此范情并不会时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