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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不想系统一直辣眼睛。

白颂又困又累,也不管身上脏不脏了,更不想管弄脏皇帝龙床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毕竟,萧澜想惩罚自己,跟自己做了什么无关。

就算自己静静蜷缩在角落里,她都能以自己的呼吸声太吵为由玩各种花样;就算自己只是躺着,她也觉得自己在搔首弄姿勾引人。

白颂现在已经摸到经验了。

在自己还没洗白之前,萧澜对自己极度仇恨,不管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借故折磨自己。

与其战战兢兢,时时刻刻担忧惹恼她,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她爱咋地咋地。

有本事直接弄死自己。

系统:“……”怕不是被数据传染了,也疯了?

纹身的位置太接近胯骨了,甚至于根本就是在胯骨之上。

白颂记得以前有一种刑罚就是在皮肉上刺“罪”字,直接刺到骨头上,即便是死了化成枯骨,这份耻辱也不会消散。

她撇了撇嘴:“她可真是变态,等这个身体真的变成一把枯骨了,身上还刻着她的名字,都不怕做噩梦吗?”

顿了顿,白颂抿了抿唇,自问自答地摇摇头:“她怎么会害怕做噩梦,明明是她比噩梦还可怕。”

嘟囔了一阵,白颂也困到极致,一秒都撑不下去了,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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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还没睡醒的白颂迷迷糊糊的就在几个太监鄙夷的目光中被请出了萧澜的寝宫。

好在太监给自己准备了衣物。

很简单的粗布麻衣,甚至比宫女的标准高不了多少。

难怪这些太监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怪异,原来知道自己是不被待见的主,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呢。

白颂自然不关心他们的看法,捏着手上粗糙的布料,觉得萧澜对自己也算是恨到了骨头里了,这恐怕真不好洗白。

主要是她现在还真搞不清楚,自己离开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叹了一口气,避开胯骨小心翼翼穿上衣服。

但她本身就瘦,那块骨头微微突出,正好摩擦在系腰带的部位,白颂起初没留意,直起腰部一阵剧痛袭来,瞬间她就疼的倒吸凉气,好一阵龇牙咧嘴。

白颂原地僵硬了许久,扶着墙壁等细细密密的疼痛感过去之后,这次将那处的衣服揪起来,不让摩擦到伤口,这才拖着酸软的身躯缓缓向前挪。

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敢抬头看自己。

看来是萧澜早就打好招呼,给自己备过案了,以后她在宫中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