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神色复杂看他一眼,“当时王子是现场就被烧死的,烧的面目全非,惨啊。”

“面目全非?”

谢君越倒吸一口凉气,“叔父,我们在蜀郡看到过喷火表演,那火是不会烧死人的,除非……”

“你不是看了卷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南宫月父子在喷火的配方上加了煤油,所以烧死了王子,这件案子不可能有冤枉!”

“是吗,君越有一事不明,南宫月就为了一本区区变脸秘籍就在国宴上烧死了王子,请问,他要杀王子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

谢天脸色一沉,“你在怀疑老夫办案不利?”

“君越不敢,只是合理推测,南宫月父子肩负着家族使命进宫表演,就算对王子再多不满,也不会在宴席上就下手烧死他,为了烧死一个王子用整个南宫家族的人陪葬,这代价是否太大了些,试问怎么会有如此愚笨的凶手?”

“那南宫月父子都亲口承认了杀人事实,何来的冤枉?”

“叔父所谓的承认杀人事实,难道没有动用私刑?”

“你……”

谢天冷然拂袖,“你还当老夫是叔父,此案到此为止,你想让全天下人看老夫笑话不成?”

“叔父此话何意,在君越心里,叔父在大理寺办了多少案子从未有过冤案,若这案子也是事实清楚,叔父您害怕什么?”

“休得胡言,老夫什么时候害怕了?”

谢天深深叹气,“老夫都隐退多年,这案子老夫以性命担保没有冤枉,你是老夫的侄子,若你真想翻案,好,你拿出冤枉的证据,老夫倒想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谢天丢下这话便恼怒拂袖准备离去,临走的时候他停下步子,“老夫在大理寺任职数年,手下从未出过冤案,若你能找出证据老夫一定心悦诚服,若南宫一族是被老夫冤枉的,老夫去向皇上请罪,若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