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此言差矣,云溪被烧伤我也很难过,可云溪性子太过于跋扈嚣张,有今日之祸是迟早的事。”
“你……”
“还请叔父严加管教,别日后闹出什么笑话来。”
“好啊,许久不见果然说话不一样,云溪是太过于骄纵,老夫会好好管教,君越,最近事情可顺利?”
谢君越微微躬身,“托叔父的福,这锦城还算太平,只是有些案子迟迟没有线索着实头疼。”
“这案子之事却是急不得,到底是什么案子让你如此头疼?”
谢君越忙道,“启禀叔父,是南宫家族的案子。”
“南宫?”
谢天捏住茶杯的手一紧,而后抬眸看他,“你所说的事老夫已经听说了,既然是南宫一族的余孽你为何不上报?”
“叔父,当年南宫一族的案子是您主审的对吗?”
谢天放下茶杯缓缓站了起身,“是老夫主审的,怎么?”
“叔父,君越认为南宫月父子烧死王子一事,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好一个大理寺务卿谢大人,你这是想为南宫一族翻案?”
“叔父,若是当年之事是冤枉的,那可……”
“不可能冤枉,当年可是经过三堂会审定下的,那南宫月亲自承认是他不满藩王王子的纠缠所以动了杀机,此案审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来冤枉?”
“那么请问叔父,当时王子是现场被烧死的,还是后面死的?”
这些事情卷宗上根本就没有,他有理由怀疑叔父当年确实对这案子不是很严谨,今日叔父来他就猜到了,他前脚才让黑影调了卷宗,后脚叔父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