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喜欢你。”我抬头亲他一下,再躺回沙发。
他眸中暗下,回吻我,动作轻缓温柔。
呼吸溶在呼吸里。
突然他把我抱起,我一时失去重力,下意识搂住他脖子。
他眼光迷离滚烫,抱我离开沙发。
我微皱眉,问他去哪儿。
“床上。”
一室旖旎,猫又被挡在外面。
以为逃避就可以不去面对痛苦,等到无处可躲,痛苦就会成千上万倍予以返还。
这就是我和贺折的现状。
短短几日,宛如暴风骤雨之前的风平浪静,谁也不知道触碰它的开关在哪儿。
和出版社谈完合同终止,我回到公寓睡了一觉,醒来洗了个澡。
水声中隐约听到开关门的动静,估计是贺折回来。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天空无云,澄碧透彻。
阳光照射下,未化的冰雪波光粼粼。
我从浴室出来,看到外面的景色,也看到景色里的贺折。
他背对我,听到动静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