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俯身亲我,没喝酒,却满眼醉意。
门合上,房间寂静如死灰,只剩我一个人。
我看着屏幕上的笔触一笔一笔,眼泪啪嗒啪嗒,停不下来。
脑里萦绕的全是他的诉说,全是他的温柔。
我呢?
捧了希望给他,然后亲手打翻。
他剥开了心,我却要把这颗心摔碎在他面前。
一片混沌不堪。
我起了烟瘾,却摸不到烟。
我攥紧发根,想从脑子里倾倒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如果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能听到雪花簌簌。
睡醒的猫跳下膝盖,在屋子里和另一只追逐打闹。
钟表走到十点。
我打电话给贺老,说想见他一面。
他让我想通了就找他的律师,留了一个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