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只有一朵,谢如岑纹;另一支开了三朵,我纹来遮盖疤痕。
谢如岑完成后过来看我,疼得皱眉。
我说:“完了,带坏小白兔,程演知道了得打死我。”
她撇撇嘴:“没事,有程老师在他不敢。”
“说起程老师,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出国的事?”
我扬头:“嗯?又出差吗?”
谢如岑摇摇头:“不是,是有个机会可以到国外任教,学校很厉害,我也是听实验室的师姐提了一提,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我胸口一阵火辣。
“不过不管到哪儿去,程老师肯定要把你带在身边的。”
谢如岑说的笃定。
走出工作室,我们从扶梯下来,远远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她在打电话,侧身,垂着眼帘,眉头拧着。
“云舟?”
很快她转过脸,抬一下眼又低下,第二眼才定住,注意到我和谢如岑。
我们走过去,她说完“再见”挂了电话。
谢如岑借口上厕所,留下我和叶云舟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