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以后,每天都在昏睡,吃不下饭,也懒得说话。
一切好像梦一场,梦的开端,梦的结尾,都是那一天。
我被困在梦里走不出来,修养了两个月。
很快开学,谢如岑新生报道报到,叫上我,才出了一次门。
阳光焦灼,照得人恹恹。
我在树荫下眯着眼发愣,谢如岑办好手续走来。
“下一步是什么?” 我问。
“办住宿。”她放下东西,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我们一起去纹身好不好?”
我:“啊?”
“你忘了?之前看到你这儿有疤。”她指了指我心口窝。
“我说要陪着你一起纹朵花。”
我当她开玩笑:“你细皮嫩肉的,不怕疼啊?”
“不怕。”她笑着,唇红齿白。
没想到,谢如岑干脆利索,手续办完,联系上纹身工作室,直奔过去。
选了两张图,都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