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食,他叫人硬灌。
我砸坏书房,撕书撕文件,他把我扔在外面冻着。
我逃学他叫人抓我回去。
我掀了宴会饭桌,他终于忍无可忍拿出鞭子抽我。
整段难捱的时光,乔行始终都在。
他哀求我吃东西,替我收拾残局,为我挡鞭子,去找母亲求她见我。
母亲不来,他在雪地里冻了一整天,回来后连发高烧,犯了心肌炎。
我才意识到,不是父亲不让母亲回来,而是她本来就诀绝无情。
对我最好的,只有哥哥。
“想什么呢?”乔行叫我。
我清清喉咙:“想你小时候去找妈妈来看我,人没找来,自己得病住院。”
乔行一笑:“说起她来,我前段时间在宴会厅见过一次。”
“怎么样?”
窗外风景飞速流动,我敷衍一问。
“老了。”乔行言简意赅。
他打了方向盘,拐进酒店大门:“殷老师还在路上,我们先进去点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