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冷气。
心口像被剜了一刀,疼得弯下腰。
“你或许有你的苦衷,或许觉得他无所谓,但我……我在乎他!”
卫晏漪哭着。
“我那时真恨你,恨你仗着他的疼爱放任骄纵,恨你潇洒自在不管别人死活,恨你不信任他……我真的心疼他。”
“……”
“但是,你即使回来也没有第一时间看他,他生气,晾着你,不接你电话。”
“你上门道歉,他还是早早等在家里,看到你平安,所有怒气烟消云散。”
我已经泣不成声。
她伸手轻拍我的后背:“你再走一次,就是要他下地狱。”
“为了乔行,别再走了,好不好乔边?”
“好,好……”
母亲带妹妹离开时我和乔行八岁。
很长一段时间,陷在思念和抑郁中,我心里怀着一丝希望,以为母亲只是暂时出门,缠着父亲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父亲刻板严厉,直接说她永远不再回来。
我不信,又哭又闹。
父亲心肠冷,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