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白。
“我看您满头是汗,身体哪里不舒服吗?”空姐问。
我咽了一口唾沫:“啊,没,没事……我,我恐高。”
她给我一杯水和糖。
糖很快化开在齿间,甜之后是苦。
清晨,飞机降落在镜水机场。
北方春寒料峭。
我脚下不稳,打上车直奔程洵那间房子。
门打开。
程洵愣住:“乔边?”
“谢如岑呢?海流呢?”我急声问,“他们在这吗?”
“别急,海流在睡觉。”他拉我进屋,“程演带谢如岑去了公安局。”
我胡擦着脸。
他递给我纸:“海流第一个到的现场,目睹惨象,受了很大刺激。”
我愣住,泪也不止。
“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