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一时有些怔,这时陆悯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你可是沉迷于我的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林虞摇摇头下意识否认:“没有,没有。”
陆悯勾起嘴角,戏谑道:“我长的美,你沉迷于我的美貌也无可厚非,不要口是心非,年轻人还是诚实一些可爱!”
林虞……
她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转移话题:“二爷饿不饿,想吃些什么?”陆悯身体不好,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昏睡,他若是在饭点醒来,林虞就跟他一起用饭,他若是醒的晚,林虞就自己用,等他睡醒了再给他张罗饭食。
陆悯思索了一下,认真道:“我想吃你炒的板栗。”
林虞点点头,赶紧道:“我这就去给您炒。”说完飞也似的出去了。
陆悯咂舌,小姑娘踢吴氏的时候胆子挺大的呀,怎么就这么怕他呢?
大约过了一刻钟,林虞端着一盘栗子回到屋内,她没有像往日那样紧挨着陆悯,而是绕过桌子坐到了陆悯对面,隔着大半个桌子给他剥栗子。
陆悯吃了几颗,觉得无趣极了,懒懒道:“明天回林家的时候记得叫醒我,我与你一同去。”说完擦了擦嘴,又回床上睡觉去了。
出了上午的事,林虞再不敢让旁人给陆悯煎药,她换了一身利落的窄袖衣衫,亲自去了厨房。
则阳候虽然极力想遮掩吴妈妈刺杀陆悯的事情,但人多嘴杂,到底还是没遮住。事情传到文府,文青山当时就坐不住了。
不管林虞心里有没有陆悯,只要陆悯是她的夫君,她就会竭力护着他。林虞身娇体弱,吴氏又是个彪悍的,也不知她有没有被吴氏伤到。
文青山起身向马厩走去,他得去看看林虞,只有亲自确认她安然无恙,他才能放心。
看着文青山急匆匆的身影,陆氏赶忙上前拦住他。她愠怒道:“你要去干什么?”
文青山有些心虚,他总不能告诉母亲自己觊觎舅母,忧心舅母的安危,这样难堪的话他说不出来。他面色微变,吞吞吐吐道:“舅父被吴氏刺杀,也不知有没有受伤,我得去看看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