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啊。”温砚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一句话来。

早知道楚渊能记住易感期发生的事情,温砚就不会毫无顾忌地说出那些称呼。

丢脸!

楚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好听的。”

“我很喜欢。”

甚至一个比一个喜欢,特别是最后一个。

温砚不自信:“真的吗?”

太执着于此时的温砚压根没注意两人现在的姿势又多暧、昧。

温砚是站在床上的,借着床的高度,刚好能够和楚渊的视线齐平。

两人又是紧挨在一起的,若不是温砚的手捂住楚渊的唇瓣,估计他和楚渊的唇瓣已经挨在一起了。

“真的。”楚渊不厌其烦的回答道。

温砚低垂下眉眼,想从楚渊身上离开,胸口处却蹭上了楚渊的外套。

楚渊的外套是那种很硬的面料,这种面料就算是选择的是最贵的一种,也免不了粗糙感。

本就敏感胀痛的小红果却在不经意之间这么一蹭,难受的温砚眼泪都出来了。

这种痛又不是纯粹的痛,痛中还夹杂着一丝锋利的kuai感。

楚渊把人推开,等温砚再次躺下后,用刚刚的药膏细致又妥帖的厚厚敷上一层。

温砚揪住楚渊的衣角,泪眼汪汪的:“还是很难受,怎么办?”

刚刚蹭的那一下,真的很难缓过神来。

楚渊提议:“我给你吹吹?”

才不要!

温砚:“我再缓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