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听话的停住脚步。

温砚觉得这个距离还是很危险,把视线从楚渊身上移到自己露出来的脚踝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曾经趁着楚渊给他喂饭时逃跑过,从那个破烂不堪的窝到门口不过几米的距离。

眼看着他都要触碰到开门的地方,可是楚渊来了。

逃跑未遂,楚渊抓他回来后,就将自己的衣衫撕成条,一头栓在自己脚踝上,另一头栓在他的脚踝上。

这些场景还历历在目,温砚心底发毛,想挪动身体朝床另一边去。

可刚一动,温砚就捂住胸口痛呼出声,眼角沁出泪花。

温砚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的两边都有着内陷的毛病,这种毛病无关痛痒,也不用专门去治疗,温砚便没去管。

可是,在楚渊易感期的三天,楚渊似乎特别喜欢这里,自然也特别照顾这里。

硬生生将内陷的两颗小果子给弄了出来,这都过去多久了,期间药也擦过,硬是一点回去的迹象都没有。

就算是穿着的衣物再怎么柔软,可一不小心蹭到那里,还是会引来不适。

温砚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身体敏感的地方居然有那么多。

见温砚痛苦的表情,楚渊你就什么都管不得了,径直大步走向前去,皱着眉头:“乖一点,把衣服解开,别蹭到了就会好些。”

温砚并不是惧怕楚渊在失去理智时做出来的举动。

更多的还是羞涩。

更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所认为的一个绅士,实际上是一个变态。

“你转过去。”温砚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