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变态!
楚渊却像是嗅不够一样,鼻尖埋入手心这团柔软的布料,粗鲁地拱了拱。
如此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拱弄,自然是没过多久,这团布料上便染上了楚渊的气息。
一点都不香了。
这点香气非但没有安抚下楚渊那颗躁动的心,反而被越勾越甚。
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原本红意已经快要消失的眼眸重新变得猩红起来。
楚渊把手心那团柔软的布料揣在兜中,缓缓将视线转移到怀中之人的身上。
躲藏在楚渊怀里的温砚被强行拉出,对上楚渊泛着古怪笑意的面容,温砚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不能被标记,但他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传出,同时还伴随着温砚无助的求饶声。
门外,生长在墙角的那株营养不良的荆棘之花的花苞似乎变得更大一点。
三天时间。
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秦弋见到门开了不是迎上去,反而是向后离的远远的。
楚渊脸色阴沉沉的走出来,但眼底透露出来的神色却异常理智。
显然,他已经从易感期中走了出来。
“通知医疗中心的医生,带一些外伤药迅速赶过来。”
话落,楚渊便毫不犹豫地转回去,现在的小鲛人需要的是陪伴。
这次的易感期也是一个没有餍足感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