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白皙娇嫩的皮肉,此刻却是青紫交加的一片,甚至靠中心的有些地方已经破皮起红痧了。

与旁边一些勉强算没有遭受到他折磨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楚渊神色凝重的打开药物包装,一点一点的替温砚上着药。

温砚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信息素和精神力被楚渊磨的消耗殆尽,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酸痛感和疲惫感让温砚整日变得恍恍惚惚的。

虽然他和楚渊有关深层次的东西什么都没做,但温砚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似乎都透露着楚渊冷冽的信息素味。

而且他现在所居住的房间,也是楚渊的住所。听说他的房间,已经成废墟了,现正在修整当中。

温砚刚醒来时,身上的痕迹已经消散完了,只有腿根处,后颈腺体处这两处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有着些许痕迹。

但有一件事情很困扰温砚。

就是他的两边胸口处有点……难以启齿。

房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打断了温砚的思绪。

——楚渊回来了。

没有失去理智的楚渊似乎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可靠,可就是莫名让温砚感觉到危险。

半躺在床头的温砚眼神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高大的男人,露在空气中的脚尖微微绷紧抵住床单,警惕性瞬间拉高。

直觉告诉温砚,这样还不行。

在与处于易感期中的楚渊共同在房间里呆的那三天,他完全就是被禁锢在了楚渊身上。

不能抗拒,不能逃跑,只能任其索取。

抗拒带来的是男人更加严厉的惩罚手段,逃跑则是更甚。

到最后,温砚嗓子已经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两只手更是因为使用过度,手臂酸痛难忍,手掌心一阵阵刺痛。

“你先别过来。”直到现在,温砚的声音还是带着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