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聂老太太不在客厅,聂星然也没去找她打声招呼,直接回他在这里的卧室了,在一楼最尽头,其实这间房现在住着挺好的,刑洲要是真想来,能进来。
晚上聂老太太六点吃饭,他八点,时间错开,谁也不见谁,就这样住了一个星期,聂星然住的有点烦了,给刑洲打视频电话。
“刚吃饭?”
刑洲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眼睛弯起,“是啊,做试卷没看时间。”
聂星然躺在床上,表情淡淡的,“胃不好?”
刑洲笑容更大,“我下次按时吃。”
两人聊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客厅传来聂老太太失态的喊声,“你说什么?!不可能!听书在外面是工作!他什么也没干!不可能,你别说了。”
“造谣!告他们!给他们律师函!”
“这是诽谤官员!要付出代价!”
……
刑洲看着聂星然,“怎么了?”
聂星然起身,“我去看看。”
刑洲急忙叫他,“星然,别出去,她正在生气。”
聂星然握着手机,“闭嘴。”
他开门走出去,客厅上摔了不少东西,聂老太太喜欢茶杯瓷器,买的都很贵,几万十几万的都有,现在全摔了,聂星然挑眉,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