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嗤,没说话。
很讽刺,无视了他那么多年,这次竟然是他,说了一句话,救了他,不讽刺吗?
刑洲心疼,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聂星然对聂听书感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他可能是想到了你妈妈。”
想到了当年的他和钟望舒。
聂星然闭上眼,“不知道。”
刑洲笑,转移话题,“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去啊?你在聂家老宅,我住酒店里。”
聂星然:“干什么?偷|情吗。”
刑洲翻窗进来,在他卧室里来一次吗,挺会玩。
刑洲并不单纯,当然知道怎么才算偷|情,而且要不是聂老太太这通电话,他们现在已经……不可避免被撩了起来,往后躲,“不偷,我就想离你近点。”
聂星然微挑了点唇,睁开眼,“躲什么?”
刑洲眼里胎记泛红,“不正经啊。”刚说完聂听书,他就起反应,太下半身了。
聂星然下床找了根烟抽,“憋着吧,今天晚上不行。”
刑洲凑过去也要抽,烟吸没吸进去不知道,反正他连烟嘴一起亲聂星然的嘴唇,弄得湿漉漉的,“为什么啊。”
烟熏到了聂星然的眼睛,他掐了,靠在桌子上继续让刑洲亲,腿又长又直,水渍都干了,屋里暖气开的足,不冷。
“你一晚上够?”
“星然。”刑洲失笑,一把抱住聂星然,让他腿放在自己腰侧,“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