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聪明？”

摇头。

“额，有远见能准确把控战局？”

还是摇头。

副官抓了抓头发一脸苦相，他词穷了。

“因为他的器量。”

好玄幻，副官对休格的印象停留在很有天赋但经常偷懒睡觉，器量什么的没感觉。

“他不喜欢塞珀斯却呆了二十年，从未有过哪怕一次逃离，不是不想，是不愿，回报家族养育他长大的心，不允许他逃避责任。”马杜罗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不远处的训练场问副官，“面对外物压迫时的承受能力就是器量，你能想象十五六岁正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孩子每逢假期就被扔到前线的样子吗？”

“……不能。”副官摇头，他家十五岁的小侄子刚上高中，因为不想上补习班在后花园“离家出走”了大半个晚上，扔前线？怕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他？”

“他不哭不闹，上午跟着去哨站巡视，下午和不同虫闲聊，或者睡大觉，一天天自娱自乐，两年后又当了志愿兵……”

副官没想到塞珀斯小咸鱼还有这种过往，心底不禁产生一丢丢儿心疼，他见过休格，十分娇小可爱的雄虫，换做自己巴不得藏在家里娇生惯养，老亲王真狠得下心。

果然皇家无情。

“军事天赋出众的虫才，辉耀年年有，心性坚韧，可担大事的器量更珍贵，因为器量决定了一只虫的潜力上限，懂吗？”马杜罗拍着副官肩膀，语重心长。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