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页

讲道理,如果他不是天然禁欲的精灵,迟早会被她惹到爆炸。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还有每次她身上穿的裙子、她过分幼稚保守的内衣、她醋栗味道的卷曲红发,她那仿佛是从古典诗里走出、他忍不住用柳叶来比喻的娇小身材,她那仅仅用几根手指就能完全罩住捏住的……嘶。

没错。尤其是那个部位。

每次他都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那么在意那部位的大小,为什么但凡被提到被关注就面露恼火、冲他瞎嚷嚷——它的形状、大小、触感、敏感度明明比圣堂中用来赞美月亮的壁画还完美,要知道,作为一个画家,他太喜欢用几根手指就能完全把玩的小东西了。

可每次他发表类似感想,都会被她认定为阴阳怪气不知好歹的嘲讽,再遭到枕头/爆米花/高跟鞋/兔爪攻击。

哦,对,还有,那柔韧到他不得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理智的芭蕾舞者特性……

他确定以及肯定她真的能像人类雄性喜爱的某些极夸张色情漫画里那样,摆出某些极色情的姿势……她的柔韧性简直令精发指……但他拒绝去设想,是的,他拒绝去设想去实践,因为他是只天性禁欲的好精灵,而且仅仅哄劝她把双腿夹紧就能让她在事后委委屈屈哭上一礼拜——

除此以外,当然,还有许多许多的每次。

他几乎在她身上花费了所有恼怒、暴躁、隐忍、无奈与纵容。

他总轻易被她挑起所有负面情绪,又能极其轻易地因为她笑出来、吹着口哨灵感爆棚,一画就是几百页的萌系漫画。

他的课本、草稿纸、餐巾纸、一切能画东西的纸片上都涂满了糖果小姐的形象,这直接导致他被挑起的负面情绪从不可能持续超过一小时。

他每次能看出她装哭,也发自内心地觉得她真哭时发出的声响在折磨自己的耳朵,但无论虚假的眼泪还是真实的眼泪,他都忍不住放下脾气去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