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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贝尔当时理智不在线,所以她生气的速度完全不够快,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又听见对方低声说“没关系,这会是你体验的最棒的一次”。

……好吧,没有发表反感意见反而是升起了幼稚的攀比心,态度勉勉强强还可以。

当时安娜贝尔那点还没酝酿完全的怒气便消失了,但很快,她凄惨地认识到什么叫“最棒的一次”,并丧失了出口对他解释清楚的机会。

她昏过去,醒过来,然后再昏过去。

嗓子叫哑了,喉咙干得像火烧。

不知第多少次醒过来,对方小心翼翼地扶她喝了水,又递给她一个新鲜出炉的巧克力麦芬。

话里话外含着狗男人特有的试探:“你不会真是第一次吧,蜜糖宝宝?”

……即使那时并不算清醒,但安娜贝尔依旧记得,自己拼尽全力把那个巧克力麦芬,砸在了他的脸上。

“是啊?!很得意吗?!”

是很得意。

而且得意忘形。

结果是她又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哭成了一个撒娇问他要奶酪蛋糕吃的傻叉。

……完全清醒、恢复全部记忆、理智的斯威特法师再也忍不了了,她啊呜一口吃掉了床头柜上最后一大块奶酪蛋糕,又咕嘟嘟灌了自己一整杯热牛奶(依旧摆在床头柜上,别以为这点小贴心能让本小姐心软),便动用自己毕生的伟大毅力,决定下床找法杖,去和那个事后不在这陪她抱她的混蛋来场法师决斗。

她颤颤巍巍地下床,找不到睡裙,索性捡起躺在卧室门口地板的皮夹克披在身上。

然后她颤颤巍巍又走了几步,捡起法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