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珍闻言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有没有价值不是靠说的。

见海珍并没有反驳钱邕的话,孙内使挑了挑眉,无声的笑了笑,主动上前将她有些艰难捧着的一节节高粱杆用一个托盘接了过来。

海珍对其笑了笑,低声道了句“多谢”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挑了一节粗细正好,应该是中间那一段的。

也不说话,小心的避开嘴唇直接用牙齿咬着边,将外面一层翠绿的皮一条一条围着圈的剥掉,只留中间纯白的一节内芯。

远处人群中秦玼从海珍开始剥皮时,就觉得自己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直到高粱杆的纯白脆嫩的芯被显露出来时,终于和他记忆中的某样东西对上号了。

再想起前些日子海珍定做的那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器,这一下子可不是全明白了,随后便是满脸苦笑,淼国相对大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用处了。

而海珍拿着已经剥好了皮的高粱杆直接张口咬掉一节嫩芯,转到后槽牙上,叼住轻轻一夹,就是一股清甜的汁水就争先恐后的被挤满了口腔。

算起来海珍也有差不多一辈子没吃过这玩意了,立马怀念又陶醉的眯着眼睛品尝着口中比蜜还要美味的汁水。

直到口中的残渣再也挤不出来一点东西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将剩下的渣滓吐在手心里。

海珍睁开刚才因为陶醉而微微合起的双眼,举目四望,见在场的人都一脸不忍直视有点犯恶心样子看着她,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如果没吃过这东西的人,见她嚼吧嚼吧又吐了,觉得不雅也能理解——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