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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 行烟烟 770 字 2022-10-03

费鹰沉默了。他没设想过她会这样回应。

他说:“你想怎么样。”

然后他听到姜阑说:“你做不到你承诺的,我不能理解你需要的。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继续在一起吗?”

费鹰盯住姜阑。

男人的目光很凶,这样的目光是姜阑从未见过的。

他说:“姜阑。有些话你不要轻易说,因为你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当真。”

姜阑说:“我已经说出来了。”

然后她撇开目光,转过身,伸手去开车门。

下一瞬,她的左手腕被男人一把攥住。他的力气非常大,只钳住她一只手,就让她没办法如愿下车。

姜阑并没有转过身来。

费鹰听见她的语气依然平静:“你弄疼我了,请你松手。”

有胆如费鹰,心底也有恐惧的事。

费鹰的体内流着费问河的血,他这些年来最怕的就是自己会变成像费问河那样利用性别优势欺凌女人的畜生。

姜阑的一句话,让费鹰如被刺到。他松开了她。

姜阑下车后,没回头地向前走。

就在这栋楼下,费鹰说过的每一个字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些话就像一场梦。她曾经以为费鹰是上天为她造的一场梦。她居然忘了,梦总会醒。

此时此刻,各种情绪一齐堵在姜阑的胸口,她分辨不了,她也几乎忍受不了。

姜阑只知道,她再一次地搞砸了。

她这样的性格和她对亲密关系的无能,让她根本不配拥有任何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