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碰到楚锦宸和自家小弟站的近了,他都会很反感,但奇怪的是,贺应浓这都上手了,却又觉得该顺其自然。

大概是人和人到底不一样。

贺应浓明明是一个很冷肃的人,看着他家小弟的眼神却很柔和,楚锦宸看到钟声晚的时候,却是诸多挑剔。

当然是后者讨人厌。

钟声晚吃完又,又被撵上楼补觉。

贺应浓跟上去,看到钟声晚脖子里的不一样了,得问问。

没当着钟父和钟雁翎的面问。

也是发现钟声晚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不好的事就自己憋着,他不赞同这种方式,但对此表示尊重。

钟声晚摸摸脖子,忘了这茬了,编瞎话:“房间里有蚊子。”

贺应浓觉得不像是蚊子叮的,凑近看,果然,连个破口都没有,按了按周边的皮肤:“疼吗?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贺应浓手指的温度比钟声晚的皮肤高。

钟声晚缩了缩脖子,看贺应浓眉宇微敛,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为他担心,他在这说瞎话,太不好了。

小小声:“芒果”

贺应浓乍一下没听清,琢磨了下钟声晚的发音,想明白了,只是昨天吃的量不多,他切的时候控制着:“过敏严重了?下午我带你去医院。”

如非必要,钟声晚没有去医院的爱好,反正话都说到这了,索性坦白从宽。

贺应浓:“”看钟声晚眨巴眼无辜看他,虚点了点这小孩的额。

中午大家一起吃的饭。

饭中钟父说了些钟声晚诸多小毛病,爱吃什么爱喝什么,连天冷了图方便,裤子只穿单条,结果冻的晚上小腿肚子疼都说了。

贺应浓一面听一面记。

钟声晚听着不太对味,他爸这怎么看着说句不太吉利的话,像托孤似的,询问的瞅向自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