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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闯偏头看了看趴在背上的关平野:“算了!姓聂的就是故意这么干,好追着哈沁逃出去,咱们现在回去也没用,走吧!”

正如他所言,聂云汉、卓应闲和云虚子带着一大帮工匠,循着哈沁逃跑的路线,找到了另外一个出口。

哈沁急于逃命,自然也来不及关上机关门,那处通道是他们走马车的通路,比别处要宽些,要不然那些工匠仓皇逃命,搞不好会发生踩踏事件。

现在门四敞大开着,聂云汉也便不再管他们,与卓应闲和云虚子去追哈沁的车队,想要把运送战俑的马车拦下来。

外面天光大亮,气温炎热,应该差不多是正午时分,能够再见到阳光,几人都觉得十分亲切,只不过暂时还来不及感叹,只顾寻人。

然而他们施展轻功追逐哈沁的踪迹跑了很久,追到山路上却失去了踪影,正在犹疑之际,听得嘚嘚马蹄声突然响起,循着声音望去,便见一辆马车在山道上狂奔,驾车之人正是哈沁的护卫之一!

聂云汉三人相互一点头,登时冲那辆马车追去,那护卫听见动静,匆忙回头,见是他们几个,接着便要弃车逃入山林!

云虚子轻功最好,当即踩住马车车顶借力,一跃而下便击中了那护卫后背,将他踹倒在地,并以膝盖顶住对方后心,伸手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伸手进他嘴里抠出了藏在牙中的药丸,拖着人往回走。

卓应闲跟来,见他师父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吃惊地张大了嘴。

“怎么?你下巴也脱臼了?”云虚子十分得意。

聂云汉勒停了马车,将车内搜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见云虚子和卓应闲拎着人回来,冲过去问:“你们运送战俑的车队呢?!”

那护卫怒目圆睁,瞪着聂云汉一言不发。

聂云汉心中情绪难平,没心思跟他耗时间:“我给你把下巴接上,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

他一抬手,给这护卫复位了关节,谁知那人冲他“啐”地吐了口口水,接着竟咬舌自尽了!

云虚子连连摇头:“唉,倒也是个忠义之士。”

“这下又失去线索了。”卓应闲懊恼道。

聂云汉阴沉着脸:“算了,他本就是被派出来吸引我们注意的,定是做了必死的准备,原本也没想着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