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这个糟老头子,一定要跟他吵上三天三夜,再把他关进柴房好好思过!
气归气,恨归恨,卓应闲想到师父,就觉得眼眶发酸,这时聂云汉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他还以为对方是要安慰自己。
“我没事。”卓应闲调整气息,正想抽出手,没料到聂云汉突然攥得更紧。
他狐疑地抬头看:“你……”
此刻聂云汉目光却投向了床头后的墙壁,紧紧盯着一处,眉头微蹙:“那里有点不对劲。”
说罢他起身,端起烛台到床头仔细端详。
“有何异状?”卓应闲跟过去,盯着墙角仔细打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聂云汉指向地面上几块脱落的墙皮:“先前我们动机关的时候,这里并没有这些东西。”
“这里墙面年久失修,偶然有墙皮脱落也属正常。”
聂云汉端着烛台照向床头后的墙缝,两人都发现墙壁上隐隐多了几条指甲抓挠过的细痕。
卓应闲当即伸出手去摸索墙缝里隐藏的机关,按下之后,大床“嘎吱嘎吱”地挪开,露出了床板下的通道入口。
他们举着烛台,一边细细观察着一边进了密室。
密室中看起来跟之前毫无二致,况且他们刚刚离开不过两个时辰左右,也不该有什么变化。
但是卓应闲目光顺着架子上的东西一一掠过,忽然拍了拍聂云汉的手臂。
“刚刚有人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