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城拧了下眉:“我们不知道她的把握是什么。”

女人有把握的情况下去地窖, 都落了个生死不明的情况,他们没把握下去的, 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这人怎么跟那边一群找死的一样这么莽撞了?

傅遇安却是有些意外:“我以为, 你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

毕竟某人的胆大包天他也不是没见识过。

时城的声音不咸不淡:“我是胆大,不是没脑子。”

傅遇安:“说得也是。”

顿了顿,又说:“之前单独行动的那个矮胖男的死了。”

时城微微一怔。

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原本还以为, 那个男的也是个有什么大本事的人。

“怎么死的?”他问。

傅遇安:“我不知道, 我只是在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时城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

低头思忖一会儿,他抬起头:“走吧。”

傅遇安:“去哪儿?”

“地窖。”时城说。

傅遇安乐了:“不是不莽撞有脑子?”

“这是考虑后的结果。”时城说着,就抬脚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经过傅遇安的时候, 他停了下来。

傅遇安侧目看着他。

虽然现在周围很黑, 但他们俩现在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他完全可以看清楚这人的脸。

时城比他要矮一点点,风吹过来的时候,这人额前的碎发还能扫到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