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安这会儿很头疼。

洛问九这小子发现的东西都太片面了,表述还不清楚,听得让人着急。

在洛问九讲到那个面部烧伤的女人被抓走的时候,他终于大致明白了。

“好了好了,可以了,停!”得到了大致消息,傅遇安伸出手在洛问九面前虚空一抓,及时止住了这孩子的倾诉欲。

在看到周围人都是一脸懵逼的时候,他叹了口气。

这会儿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时城喜欢单独行动了。

清了清嗓子,他说:“总的来说呢,这个副本还是很简单的。”

众人:“???”

你在说什么屁话?

“这是个类似于邪|教的背景。”傅遇安说,“扒人皮做衣服穿应该是跟他们自身罪孽有关,专门扒女人的皮,应该是因为这个罪孽和他们性别相关。”

众人愕然。

傅遇安想起这些人还不知道野人之前嘴里念的词,只好再给他们重复了一次。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因为之前时城怼人的事例还摆在眼前,这回没人指责他私藏不说了。

“白毛去跟踪的那个女人原先应该是我们之中的一个人,可能是得到了什么线索和消息才选择的单独行动。”傅遇安说,“但是白毛说她去了地窖就没上来,八成也是死了。”

他说得很轻松,就跟在讨论刚刚打猎杀死了一只兔子一样。

齐浮不由得多看了这男人几眼。

傅遇安拍了一下手:“那现在……”

“现在应该去那个地窖看看!”有人接过了他的话。

傅遇安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他这动作落在众人眼里就相当于是默认。

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闯进地窖。

“那女的死了,肯定是因为地窖里有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