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就真的不行了。

卿衡之果断堵住这张讨嫌的嘴。

明亮的月光渐渐收拢在云层中,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便被无限地放大。

不能被具体描述出来的身体被摆成几近晋江会锁的姿态。

十分突兀地,卿衡之想起什么事般挣扎起来,他眼尾泛红,眸中墨色如漆,“云奚…你看清楚,我是谁?”

云奚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他被问住了。

所以这是谁?

卿衡之吗?

还是帝君吗?

难道他对帝君…?

不!他就算是喝傻了,也绝不会对帝君色色的!

云奚惊恐道:“你不是卿衡之吗?”

卿衡之:“…我是。”

云奚松了口气。

卿衡之也松了口气,他松开手,闭上眼,准备接受那传闻中难以忍受的疼痛时,但先接受了被一脑壳砸在鼻梁上的疼痛。

卿衡之:“…”

卿衡之有了点不太好的猜测,他哑声道:“奚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