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刺痛混合着奇异的不可描述感, 还有那种温柔珍视的目光, 云奚都快扭成蛆了。

但再怎么看,云奚眼前的光影绰绰约约,也只有那双被氤氲到模糊的清隽眉眼。

卿衡之垂下头,克制不住地咬在云奚颈边、颈侧,指尖正要往下继续不可描述。

云奚微微偏开头,小声哼唧,“疼…”

被扣在枕边的手也不自觉地攥住卿衡之垂下去的长发。

他的发簪早已落下去,随着漆黑长发泼洒满床的,还有无边无际的占有欲。

卿衡之如梦初醒,云奚躺在一堆解开的衣衫中,脸色绯红,嘴唇微肿,带着说不出的一看就会被锁的意味,那双格外澄澈水润的眼眸,迷迷蒙蒙地看着他。

毫无反抗。

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神往下扫,自己一只手正搭在云奚一碰就会被锁的地方(腹肌)…卿衡之猛然将被子拉起,心神巨震。

他竟然,他竟然险些对云奚…

卿衡之,你真是个畜生!

礼义廉耻,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而卿衡之犹在震惊惭愧,那边令人舒服又难受的不可描述感骤然停歇,云奚也慢慢吞吞地睁开了眼。

他依旧茫茫然地看着卿衡之。

啊。

又乱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