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个车,不然来不及了。”

帝都很大,从这里到宴会举办地要一个小时,时间眼见着不够了。

温渔推开门,被马路上停着的一二三四辆黑色豪车惊了惊。

什么情况,该不会这具身体也不是亲生的,现在亲身父母找上门要接她回家吧。

事实证明,温渔纯粹是偶像剧看多了,等在这里的不是什么“亲生父母”,是岑护。

第二辆车车门打开,岑护从里面下来,金丝眼镜脸上挎,黑色西装套在身,就算再磕碜的人都能透出一点风度,更何况岑护不磕碜。

不仅不磕碜,还很帅气。

温渔望着朝她走来的人,呼吸屏住,卫护在干嘛?演偶像剧吗?

几十秒,岑护在温渔面前停下。

他好久(也就十来天)没见到温渔,思念快将他压垮,今晚是为他准备的宴会,他现在应该在宴会上跟岑准一起接待客人,可他忍不了了。

他怕,怕温渔今晚不来。

只有自己亲自来接,他才放心。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岑护小心说着,手里还捧着个盒子,他打开,里面是一套珠宝,“我为你准备的,你戴上,会很好看。”

“……”温渔没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

卫护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他不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估计是长时间得不到温渔的回应,岑护慌了,故意恶狠狠把珠宝取出来,强迫要给温渔戴上:“我不管,我东西都拿了,你不喜欢也得戴。”

对,就应该是这样。被强硬换上珠宝的温渔心里松口气,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踏实,这样才对,这才是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