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 距离霍津南的死亡日期越来越进。

温眠好久没出来,本来是想出来收拾周墨姮的,可惜周墨姮根本不来学校。

她看出来了, 荣宴就是在保护周墨姮, 周墨姮一天不出荣家,凭荣家那个安全系统, 她不可能进得去。

卫护也在长久的外出忙碌中, 跟温渔说他决定搬出去了。

只不过,当天出来的是放风的温眠,如果是温渔可能还会红眼眶。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搬出去?”

“有什么好问的,你父亲权势极盛,你不再是那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自然不需要我收留。”温眠趴在二楼围栏上和卫护对话,眼眸一片平淡。

这话说的卫护好像个白眼狼,他心里不舒服, 又想多说些话:“你让我查的婚前协议, 我已经查到了,原来婚前我妈就跟那男人说了,我不是他亲生的。”

那男人指的是卫父,当初结婚前, 卫母就有了卫护,也如实把情况告诉了卫父, 卫父说他不介意两人才结的婚。

“是吗,恭喜你。”温眠脸上毫无喜色, 只烦恼又要给温渔找一个保镖了,这次得找个稳定点的。

见温眠如此,卫护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他哑着嗓子:“我离开,你就没有一丝舍不得?”

舍不得?温眠换一只手撑着下巴:“需要我帮你把温渔叫出来吗?”

言下之意,温渔可能会舍不得,我不会。

“呵,”卫护自嘲地笑笑,转身欲走,又停下来,“我已经找了人继续保护温渔。”

“不用,我自己会找。”卫护选择离开,对于温眠来说就不是自己人了,她不会放心把温渔交给卫护。

“你找人,你找什么人?”卫护忽的有些烦躁,“陈琛?霍津南?还是荣宴?”

温眠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