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宽容?恩?”荣宴几乎快贴上温渔的脸,热气喷在脸上,细小的绒毛似乎都立起,“如果不是感觉到了你的与众不同,我会为了你抛弃周墨姮?”

“温渔,我们是一类人。”荣宴放低声音,几乎在用气声说话,很明显,他在诱惑温渔,“我们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可以对彼此敞开心扉。从此以后,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有另一个人站在身后帮忙。”

“温渔,告诉我,她是谁?”

温渔没想到,第一个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看透她本质的人,是荣宴。

就连卫护当初也是和她相处好久才察觉的。

或许荣宴说的没错,变态总是能相互吸引,就像她第一次见荣宴,就知道荣宴是个疯子。

可是那又怎样。

“呀。”温渔突然伸出手推开荣宴,瞳孔放大,映射出一丝狰狞,与她懵懂的表情结合到一起,显得无比荒诞,“你又算什么?想见她?想伤害她?”

她勾起嘴角,弧度越拉越大:“等死吧。”

敢伤害温眠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见到这样的温渔,荣宴一阵恍惚。

他竟然分不清他想见的人究竟是温渔还是温眠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饭桌上只有荣夫人:“你爸开会去了,还没回来,快来吃晚饭。”

“恩。”荣宴洗了手在第一个位置坐下,“给她送饭了吗?”

“周墨姮?”荣夫人勉强点头,“送了。”

饭厅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