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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舍得赶你走?”傅北时将年知夏拥紧了些,“知夏同我说说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好么?”

年知夏为难地道:“除了赶路的这半个月,我日日都躺在床榻上,没甚么可说的。”

傅北时并不认同:“知夏每日吃了些甚么,看了些甚么?关于知夏的一切琐事,我都想知道。”

年知夏便将鸡毛蒜皮之事说与傅北时听了,他自己讲得兴味索然,傅北时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讲完后,他催促道:“北时哥哥,你快些走罢,待你回来,讲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与我听可好?”

傅北时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与年知夏的身体粘于一处了,难舍难分,好容易才将自己的身体从年知夏身上剥离下来。

年知夏仰望着傅北时道:“北时哥哥,再亲亲我。”

傅北时将年知夏亲了又亲,方才处理要事去了。

年知夏这回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并未追上去,仅是安静地目送傅北时。

房门一被阖上,眼泪刷地从他的眼眶流淌了下来。

他心悦于傅北时,不愿离傅北时分毫,但傅北时并非游手好闲之徒,难以时时刻刻地陪着他。

直至亥时三刻,他终是等来了傅北时,明明分别不过半日,他竟觉得已隔了三秋。

第六十四章

傅北时径直行至年知夏面前, 将其揽入怀中。

年知夏抬手勾住了傅北时的后颈,稍稍施力,傅北时便低下了首来。

他一面迤迤然地以指尖摩挲着傅北时的后颈, 一面以唇瓣磨蹭着傅北时的唇瓣道:“北时哥哥可用过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