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走。

明显是生了气的。

众人见状,立刻有人上前来劝:“二翠,你别跟孩子计较。这是冬青他爹没想到这么多,你娘也忙……赶紧坐上去吧!”

柳纭娘摆了摆手:“不用了。”

又有人催促赵冬青过来请。

赵冬青不愿意,边上的新嫁娘放在腹部的手已经揪成了麻花,指尖泛白。

好好的大喜日子,闹什么?

柳纭娘习过武,不想被人抓住,那就没人能抓得住她。她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有人出来追,赵铁匠一直念着亡妻,早就盘算好今日放亡妻的牌位,孙二翠一闹,他以为事情要黄,还失落了一会儿,见人走了,觉得机不可失。催促道:“不能误了吉时,先拜堂吧!等到明早上,不会少了她那一拜的。”

主家都发了话,早就得了吩咐的喜婆再不耽搁,急忙忙让新人拜堂。

柳纭娘出了门,直接去了孙家。

她这两天不好离家,还没找着机会把银子给兄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