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二话不说就催他俩回了房。

有钱满袖看着,两人又住进了同一间屋。

先前刚到金陵,陈译禾本来是借口苏犀玉夜里踢人提出的分房睡,可一看苏犀玉呆愣无措的样子,心里又犯了软。

可总不能说她是个大姑娘了,再睡一起怕自己把持不住吧?俩人本就是夫妻,这个理由不成立。

而且,对十六岁的女孩儿说这种话,简直是下流又变态。

他想了又想,最后直接问苏犀玉知不知道怎么圆房。

苏犀玉出嫁时年纪小,身边还都是些不尽心的人,根本没人和她说过这事,除了隐隐约约知道要不着寸缕、十分亲密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被自己夫君问这种问题,苏犀玉面红耳赤,以为他是动了圆房的心思,抓着领口难堪的不敢抬头。

陈译禾摸不准她这反应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干脆把她恐吓了一顿,把圆房说的十分可怕,还把马上风死的陈家老二、得了花柳病的陈家老四,全部拉出来添油加醋了一番,让苏犀玉自己选要不要一起睡。

苏犀玉被唬住了,忙不迭地要和他分房。

后来再回广陵时,俩人虽然还是睡同一个屋,但都是苏犀玉睡床,陈译禾忍着不爽睡外面软榻。

这回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一进屋陈译禾就觉得不对劲,问丫鬟:“屋子被人动过?”

丫鬟点头道:“夫人命人清扫时觉得屋子里不清爽,就让人把外面的软榻搬走了。”

陈译禾:“……”

真是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