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犀玉顺着他的话想了一想,脸顿时皱了起来。

陈译禾道:“李福那除了一张嘴什么证据都没有,云姣这证据最多只能证明俩人确实有过肌肤之亲,别人会怎么说?”

只会说那幕后公子风流倜傥,再难听点,就是对云姣的青楼女子身份进行攻击了。

在性/关系这一方面,攻击女人永远比攻击男人来的容易,也更肮脏。

苏犀玉见识少,但也明白这一点,懵懂道:“所以他是有备无患,能害死你最好,害不死你也不会有什么亏损。”

“嗯哼。”陈译禾赞同。

想自己死又与苏止瑜相熟的,陈译禾先前猜过是不是薛立,但仔细一想,薛立人怂得很,做不出这么大胆又周密的计划。

可他没有原身的记忆,实在想不到京城还有什么人与他有过过节。

这人行事缜密中带着一丝嚣张,让陈译禾觉得隐隐有一丝高高在上的不屑与蔑视在里面,也让他觉得受到了挑衅。

他鲜少吃亏,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再说他占用了原身的躯体,现在证实原身之死是人有意为之,那为原身报仇也是理所应当的。现在只等着对方再次出手,只要他再有动静,他必须要把人揪出来。

苏犀玉有些担心,“夫君,那你出门时一定要多带些人,防止他又暗中下手……”

陈译禾笑:“放心,他暂时不会再动手了。”

对一个不值一提、毫无可取之处的纨绔,谁有那个闲心一直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