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译禾心道:除了你爹娘,还能有谁。

嘴上却说:“就是那个李福,太不是东西了,整天吃喝嫖赌, 照我看, 早晚得染上花柳病, 脏得很, 以后再碰上他们家的人,可别跟他们搭话了。”

苏犀玉也不喜欢拈花惹草的人, 听陈译禾这么说更高兴了,笑眯眯地应了。

“夫君,我跟你说个秘密。”苏犀玉今天敞开了心扉说了自己以前的事, 现在正在兴头上。

明明屋内就他们两个人,还是倾着身子靠近陈译禾,贴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的意中人……就是楚楚。”

她退了回去,脸颊泛起红晕,道:“哥哥从小就喜欢楚楚,但是男女有别,只能让我时常和她玩了。”

陈译禾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道:“你娘不是不喜欢楚楚吗,那你哥哥想娶她可就难了。”

“不难的。”苏犀玉笃定道,“哥哥早就跟我说过了, 按先生说的压两年再去考科举, 厚积薄发, 中个探花肯定是没问题的,到时候请皇上赐婚,爹娘根本就没法反对。”

“那以后也不得安宁……”

他没说完, 苏犀玉又道:“安宁的,哥哥说他高中后就有了官职,要是爹娘为难楚楚,他就自请出京,带着楚楚去外面历练几年。”

陈译禾觉得这哥哥对自己喜欢的人挺好的,但是对自己妹妹就一般了,可见苏犀玉眼巴巴看着自己,只能勉强承认道:“好吧,哥哥人挺好的。”

苏犀玉听他认可了苏止瑜,喜出望外,再接再厉道:“哥哥对我也特别好,对了,他脚上的伤就是小时候带我出去玩的时候伤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