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飞贼又不是长舌鬼,偷听人家家事做什么。”

舫净想也不想就反驳了回去,说完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神色一顿,道:“不过他们家是挺奇怪的,大小姐的聘礼无人看管,被偷了也不报官……”

他越说想起的就越多,又道:“那个苏大人也怪怪的,虽然不苟言笑,不过对苏夫人挺温和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夫人好像很怕他的样子。苏大少爷也是,整天苦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死了人。”

“还有一个二小姐……”他看了眼陈译禾,幸灾乐祸道,“这二小姐看上去可比你家那个大小姐正常多了,最起码是个大姑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背着个包袱想要翻墙走,可惜被人拦住了。”

说着又问陈译禾:“你不是他们家姑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译禾知道的还不如舫净知道的多,也没回他,把苏家这些事情暗暗记在心里,又跟惠清确认了苏犀玉真的没什么事了,这才回了陈府。

他回去时已经是午后了,钱满袖刚好屋里出来,身后的丫鬟手中还端着带着黑色汤汁的药碗。

一见陈译禾,她道:“月牙儿刚喝了药睡下,你可别去吵她了,让她好好养病。”

陈译禾点头跟着她走了两步,她又问:“把大师送回去了?这回没得罪大师吧?”

“没有。”

这一问一答得很顺利,可钱满袖却觉得不对劲,驻足看着他道:“这是怎么了?谁让你不痛快了?”

“我哪里不痛快了?”陈译禾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