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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裴惜惜嚎啕大哭,颜今歌有些不解,但莫名的心底涌出一股满足,真好啊。

裴惜惜哭得越伤心,越代表着她在意他,他享受这种在意。

再哭大声点,悲伤点。

在‘啪’‘啪’地鞭声中,门外一道青光从天际划过。

那女人扭头望向门外,正好瞧见那道青光落到门口,青光散去,露出与颜今歌脸部轮廓相似的青年。

那女人瞧见那青年,将手中沾满颜今歌鲜血和细肉的长鞭一丢,甜甜地笑道:“新郎,你怎么过来了?”

那青年随意瞥过颜今歌,温和地开口:“容容,他怎么惹着你了,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

他伸手握住那女人柔软纤长的手,柔情地开口:“手痛不痛?”

那女人将手从那青年手中抽出,撒娇道:“新郎,你都与姐姐在一起了,管我手疼不疼?”

那青年强势而霸道地将那女人抱在怀里,道:“我已经和你姐姐分开了,我发现,我最终爱的,还是你。”

那女人娇笑道:“我就知道新郎迟早会明白,你最爱的是我。毕竟这世上,有谁如我一般,爱新郎如命呢?”

青年低头亲吻她额心,深情地开口:“是,我已经明白过来了,只有你最爱我。”

那女人长腿勾-上那青年的腰,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月匈-上,娇笑道:“新郎,十年不曾亲近过,新郎想不想我?”

她这暗示再明显不过,那青年明显意动。

不过,他到底没丧失理智,视线落到床前颜今歌身上,道:“在他面前?”

那女人痴痴一笑,声音有些古怪,“他是咱俩儿子,在咱俩儿子面前,有什么放不开的?当年怀上他时,不也照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