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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身轻薄的翠衫,全身肌肤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肌肤,红痕点点,似雪地绽开的梅花。

她笑望着颜今歌,道:“野种,今天的事记住了吗?”

颜今歌点头。

那女人抽出一根玉质的烟杆,塞入烟草点燃,吸了一口。

烟雾袅袅中,那女人躺在床-上,愈发慵懒多情。

颜今歌一双眸子长得像她,纯正的标准眼,似是经过精雕细琢,才长得这般精致。她一张唇微薄,虽说美人唇珠,她没有唇珠,容光却不逊于那些有唇珠的美人,她唇形姣好,似上弦弯月,不用唇珠来修饰立体感,一切都恰到好处。

而正正因为她没有唇珠,那张薄唇,才显得那般薄情妩媚,让人担忧她是吸引飞蛾的那团火,却又忍不住靠近采撷。

她松开烟嘴,道:“等你父亲寻来了,将你这些年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告诉他,没有他,我过得多么滋润。”

她笑得古怪,又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烟圈。

烟雾迷蒙,她双眼也迷蒙,隔着烟雾,她视线落到颜今歌身上,道:“新郎啊新郎,你怎么还不来找我?我那姐姐的滋味,比得上我么?她能如我一般,让你次次都快乐到顶?”

裴惜惜气得又要去捂她师父的耳朵,却发现自己再次不能动,只能鼓着气似青蛙般怒瞪那女人。

她怎么能说这些狂言浪语?

她师父还小!

震声!

颜今歌默默地站着,仿若没听到她的话。

她顿时又生气了,用烟杆指着颜今歌,道:“将衣服脱了,快点!”

颜今歌身子一颤,将手放到腰带上。

裴惜惜;“!!!”

她惊慌,那女人要做什么?

她要染指她师父?

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