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豆浆与生煎包

小镇人家 朽月十五 952 字 2022-09-25

昨夜回去后,阿夏着实被好好说了一顿,不过她皮厚,笑嘻嘻地应下。转头上楼,没心没肺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时,外头落起小雨,晴好了几日,温起来的天又变得冷飕飕,倒春寒果真名不虚传。雨一飘,风一打,日子就回到了冬。

阿夏出门前只能再穿上件夹袄,路过墙角的猫窝时,汤圆摊开肚皮睡在年糕的旁边,小爪子还不老实地乱动,年糕半睁开猫眼,趴在那里。

她猛地想起来,大白一窝还在晒台上,从楼梯口跑过时,方母在底下叫,“阿夏你起了就过来吃饭。”

“我先去把大白它们挪进来。”

“不用去了,你哥起早把它们搬到楼下来了,你下来就成。”

“哦,”阿夏停住自己的脚步,噔噔蹬下楼。推开饭间的门,一家子全在里面,还没有出去。

“阿夏,快来吃,今早你文姨熬了豆浆送过来。”

太婆招手,让阿夏坐到她的旁边。

等她过去坐下后,方母给她舀了碗豆浆,雪白的,冒热气,底下的糖还没化得用勺子搅一搅。

阿夏喝豆浆惯常喝甜口的,不过方觉爱喝咸口的,拿口碗来,底下放点葱花、紫菜、一点虾皮、小勺猪油和半匙的酱油,用滚烫的豆浆冲开,倒上醋沉淀会儿还有缕缕絮状。

配一根刚炸好的油条,吃的就是这咸鲜味。

不过阿夏吃不来,她觉得太咸味道还有些怪。她只爱喝甜的,又滑又香。老实地搅着豆浆,桌案上还摆了一盘生煎,小小的一个,褶捏的很漂亮,底下金黄酥脆。

“杨婆婆出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