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恩侯早有谋逆之心,一个伪装成郡主的继子不过是幌子,背地里腌臜事多的是。”俞寒洲像是随口一提。

工部尚书却肃了神色,道:“荣华长公主深受帝王宠爱,何必如此?”

“自然有利可图。”俞寒洲不欲多说。

能让荣华长公主和荣恩侯造反的,自然就是老皇帝藏起来的神药。

毕竟他们生不出孩子,可不得活久一点?否则两人一死,荣恩侯府后继无人,便彻底没落了。

工部尚书不知此事,加上长公主一向对外称自己保养有方,熟知养生之道,倒也未曾怀疑到药上面去。

权衡片刻,青年起身作揖,道:“大人放心,某定早日查明。”

说罢,工部尚书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俞寒洲不过是给心腹找点事做,顺便监视一下荣恩侯,见状也未曾说什么,径直回了游轮。

馥橙已经梳洗完了,正抱着被子倚靠在床头发呆。

哪想俞寒洲进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连那珠帘撩起都未曾发出声响。

等到馥橙察觉眼前落了个挺拔的人影,仰头去看时,却被连人带被一把抱起……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他竟是跨坐到了俞寒洲的腹部上,正好紧贴着昨夜戳过的腹肌……

馥橙握着拳头抵在心口,无辜地看人。

俞寒洲却勾了唇,拉着他的手按到腹部上,暧昧地带着摩挲了一下,道:“不是梦里要坐本相的腹肌?如你所愿。”